她一口气说了一串，我仔细地看过去，其中依稀有几个在白天见过，白痴为他们捏过肩膀。她们一个个都国
天香一般，青春靓丽，美目
盼，穿着紧身的家常衣内，身材婀娜多姿，玲珑剔透，凹凸分明。现在她们都似笑非笑地望着我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看到这么多女美围着我，我心里喜得那个
啊，真是言语无法形容，想起贾宝玉初见林黛玉的态变，我想我的脸上大概又
出一副白痴相了。有个细柔的声音就在人墙后说，“刚刚有点像人，这回又像白痴了，大家别高兴得太早了，也许第二天睡醒又变白痴了。”我听出来，这就是刚才那个愤愤说我只会吃
和傻笑的声音。“艾艾，干吗胡说八道？不许咒人！”玥姑严厉呵斥道。“艾妹，进来，让白痴哥哥见见你这个不喜欢她的漂亮妹妹。”菀姐从人后拉着一个纤细的女孩进来。
就是那个绝
小女美！此刻看过去，觉得她的相貌更为清丽脱俗，我细细打量她，心中和市长那儿见过的女孩作着比较。或许她长得更加精致一点，犹如艺术家刻意雕琢过的一般，那鼻子的精美，真令人赞叹不已。我呆呆地看着她，她脸红了，骂道，“这样的白痴，你们都当他是宝贝，我可懒得理他。”
“知道艾妹为什么特别讨厌你吗？”菀姐笑嘻嘻地看着我说，“因为你老吃艾妹妈**
，艾妹是嫉妒呢。”“谁嫉妒了！”艾妹生气地说，“这么大的白痴还吃，看了就叫人生气。”“你知道他是白痴还生气？”菀姐笑嘻嘻的说。艾妹无话可说，又赌气道，“只有你才不生气，还给他
吃！”“谁给他吃了？”菀姐脸涨得通红，毕竟她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女，让人这么说，无论如何下不了台。她生气地转向玥姑，“谁在背后胡说八道？玥姨，不会是你对她说的吧。”“好了好了，你们两个别吵了，艾艾你不许胡说八道。菀菀你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，小孩子瞎说，别当真了。”
艾艾不敢再说什么，但嘴里却嘟嘟囔囔着谁不知道白痴给你摩按图的什么之类。我看着两个绝
女美斗嘴，觉得真是天下最美的景观，从心底深处漾出笑意来。菀姐看我还在笑，生气地用手指戳我的额头，“你还笑？都是你这个白痴害的，以后再也不理你了。”我赶紧抓着菀姐的手，嘴里呜地想说话，但又说不出来。我合着手作出拜揖的动作，向她道歉。
这个女美姐姐我可真是太喜欢了，我可绝对不能让她下不了台。我又轻轻挥手打自己的耳光，表示都是我不好。
我的这个动作引来一片笑声，同时也夹杂着赞叹，大家没想到，白痴一醒来，就好像很懂事的样子，实在令人惊奇。“真是个白痴。”只有艾妹依然恨恨地说。“艾艾，以后不许再叫白痴，你没看哥哥已经懂事了？”
这时爷爷的秘书走过来，对大家宣布说，老爷说了，不许叫我少爷或其他的，还是就叫白痴或者叫名字。“听见没？”艾妹得意地对她妈妈说，“还是爷爷明白。”
又冲着我大声叫道，“白痴！白痴！白痴！你这个万人厌！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，是不是就如菀姐说的那样，吃了他母亲的
？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？但我可不讨厌美人，何况还是妹妹，在座的看来都是姐姐，只有她是妹妹，从白痴的身世来看，他的姐姐有很多，他的外甥女应该也不少，可妹妹也许绝无仅有，何况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妹妹，我前世就没有妹妹，这世可得好好疼她。
“好了好了，今天让痴儿早点休息吧，大家都散了吧。…叫胡妈来，领他去休息。”玥姑看来在家中地位颇高，说话中不知不觉带着决断。早上见过的女佣进来，领我去休息。
大家都意犹未尽地在后面目送我离开。其实我还不想睡觉，毕竟这样的人生开端，实在太精彩了，我都舍不得让它轻易落幕，可玥姑却哄我道，“乖，痴儿，睡觉去，明天早点醒来，会有更多的姑姑来看你呢，你早点睡，明天精神要振作！”
我一边依依不舍地走去，一边心里构思着我未来的生活。我确信，那一定会是非常精彩的生活＊＊＊
这晚我实在奋兴得无法入睡，这是自然而然的事。我好比生新的婴儿，但不是无知无觉的婴儿，而是带着智慧来到这个世界，带着成年人的智慧来到年轻人的世界，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奋兴？
我不停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，一会儿照照镜子，看看我自己俊美年轻的脸，得意地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我甚至
光了衣服在镜子前看我自己的
体，一个年轻俊秀的体身，细腻光滑，和我原来的松弛微胖形成鲜明对比，这样的感觉简直太好了。在我有生之年，在和同事聊天中，曾说，我在二十岁，看重女人的脸蛋。三十岁，看重女人的身材。四十岁，看重女人的智慧。当时自以为我的话至少有一半真诚。现在看来，那话里最多只有十分之一的真诚，是因为知道年轮无法倒转，自己正在年复一年老去下的自我安慰。
现在，看到镜子中年轻而充
活力的体身，我知道，我愿意用智慧换取这样一副年轻的躯体，只要不是回到白痴。一会儿又找找白痴的房间里有什么可以看看，我早已养成睡觉前读书的习惯，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还认识字。可惜白痴房间里连图画书都没有一本，更别说带文字的。所有的玩具都是极为低幼，正适合白痴玩的东西。
我不停地折腾，让伺候我的保姆，也不停地进来催我睡觉，要不是我原来是个白痴，他们一定会以为我这晚脑子坏掉了。想象一下一个年轻的男人，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
体，是一副怎样的情景！但当时对我而言，没有比这更恰当的行为了。两个保姆年龄相仿，都是三十多岁，样子也差不多，不算漂亮，但还算好看，尤其难得的都有一对
的
房，这自然是按照白痴的爱好而定。我相信以前她们一定给白痴洗过澡，对白痴的
体不陌生，但现在看到我的体，她们竟然还是出一丝欣赏的眼神来，作为多年的老师，对这一点很善于辨别。我有点难为情，把她们赶出去，很想对她们说不许进来，可惜说不出话来。我想把门
上，竟然发现白痴的房门没有门锁。我不睡，保姆也就不能睡。最后，两个保姆硬把我拉到
上，把灯关掉，一个保姆对我说，“乖，快睡觉，阿姨让你摸着，你闭上眼睡觉。”她就解开衣服，把我的手放在她的
房上了。白痴以前肯定没有少摸她们的，可我很难为情，想把手伸回来，但吃惊的是手似乎不听我的使唤，自己在保姆丰的房上摸抚起来，而我在黑暗之中也感受到了成
女
房特有的柔软温暖，我一边摸着房，一边想到，到底是谁在摸房，是我，一个成年人，一个对丰美房一向很向往的成年人，还是白痴，一个习惯了临睡前要摸房的白痴？或许两者都有，但白痴的成份占多少呢？这是我担心的问题。我强迫自己把手拿回来，翻身朝里，但发觉自己根本安不下心来，一则是奋兴尚没有过去，另外似乎也老想着保姆那给人无限安慰的丰
房。这使我在
上翻来覆去，难以安静。尚没有离开的保姆，就对我说道，“你还是摸着，早点睡吧，已经过十二点了。老爷知道会骂我们的。”于是我就继续摸，而且摸得心安理得，因为是为了让保姆免得挨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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